“还不是一样,”波托斯说,“我还是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我们先撤退吧,”达达尼昂打断说,“以后你一定会明白的。”
“等一下,先生们,等一下!给格里默一些时间收拾餐具嘛。”
“啊!”阿拉米斯说,“瞧那些黑点子和红点子,正非常明显地变大起,我同意达达尼昂的意见;我认为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赶回营地了。”
“说句真心话,”阿托斯说,“我毫不反对撤退:我们的打赌定为一小时,我们已经呆了一个半小时,没有什么可说的了;走,诸位,咱们走!”
格里默挎着篮子,带着剩菜,已赶到了前面。
四位朋友跟在格里默后面走出了棱堡,又向前走了十来步。
“嘿!”阿托斯叫道,“咱们干的什么破事,诸位?”
“你忘了什么东西啦?”阿拉米斯问。
“忘了那面旗子了,真该死!不该让一面旗帜落到敌人手里,即使这面旗子只是条餐巾也不行。”
说着阿托斯就冲进了棱堡,爬上平台,取下了旗子;就在这时,拉罗舍尔人已经到达火枪射程圈,他们对准这位硬汉狠狠地开了一通火,阿托斯像是为了取乐,挺身迎接火力的进攻。
然而,阿托斯仿佛有魔法罩身,子弹在他四周飞啸而过,但却无一粒打中他。